文钊几人跟着远凡爬上了山,远凡住持步履轻盈,每走一步踏间无声,脚下无痕,文钊心道此人是轻功绝顶的高手,而其他人爬了一个时辰已是累的气喘吁吁。
到了妙音阁前门,张毕乐已随在远凡身后,远凡顾及文钊他们脚慢,故此一走一停,而江喜梅却落下甚远,足有半里之遥。文钊和乐墨护在她左右。待一众都跟了上来,远凡说道:“少庄主已饥饿难耐,妙音阁的僧尼会带各位前去斋堂用饭,老衲把各位带至此处,后有静月师太的尼僧接管。云国寺还有差事待老衲处理,老衲不能随各位继续前行,就此与各位施主别过。”接着远凡一跃,下山去了。
文钊说道:“这老师父在山下就听见你说饿,定是也听到你骂他疯,老师父能做到无色无相无嗔无狂,实在是得道高僧啊!”
张毕乐抿了抿嘴,说道:“得道高僧难道就不吃饭了?”说着就独自一人跑进妙音阁,此间已有妙音阁十位僧尼相候,云去来看见眼前这‘少年’正是前几日试图闯寺的那人,就不敢抬头看他。而张毕乐却视而不见这些跪地的尼姑,只顾着跑去斋堂用饭去了。
江喜梅挽着乐墨的手臂,慢慢路过妙音阁的廊道,乐墨回首对文钊说道:“文钊哥哥,快点。”说着也走进斋堂。
文钊跟在后面,忽然间听见有人唱歌,这歌声微妙无比,似在极远的地方传来,只听得那歌声唱的是:“月下花前影成双那呦,情深似海意绵长来哦。星光点点映君眸那呀,夜色温柔醉心房哦...”
这歌声清脆悦耳,在幽幽月光下十分应景,文钊心道,谁家的女儿唱歌如此好听,便随着歌声寻找。文钊穿过一座月洞门,走过一道长廊,又听到:“风起啦,思绪扬啊,千言万语难言章呦...”
只见一个少女坐在凉亭中,眼前一桌素席。文钊见这少女正是五仙教蛇堂堂主韩小艳,便欲转身离去。阿艳即刻站起来,叫道:“来都来了,为何要走?”
文钊驻足在那里,思虑片晌之后转身走向阿艳,鞠躬说道:“不知姑娘晚上在等谁呀?”
见文钊说话甚是客气,阿艳一气之下走到文钊身旁,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凉亭中,嗔道:“你是在和我装蒜么?”
文钊左右环顾一周,对阿艳说道:“哎呦,大小姐,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你门人死了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吃喝?”
阿艳说道:“谁添乱了?难道我帮你拿行李,减你的负担还叫添乱么?要不然就算你力气再大,扛着那几人的包裹,也断然走不了那么远的山路。”
文钊大为一震,心道这抢行李的黑衣人居然是五仙教的人。过午的那黑衣人着实叫文钊担心了一把,虽然阿艳初衷是善意,但他心中并不领情。文钊不愿意伤她的心,就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素酒,敬向阿艳,说道:“多谢堂主帮忙,今日还有要事,我先行一步。”跟着就把这酒干了。
阿艳嗔道:“什么要事?还不是周旋在那两个女人之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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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钊一听,便坐到一旁,随即正色道:“你如何得知乐图兄弟是个女子?”
阿艳把头一转,似是在逗他,片时后说道:“我是女子,自然晓得哩,她身上有梅花香气,我一闻便知,男子岂能有这般味道?”
文钊道:“姑娘莫要把这秘密说出去,否则乐图兄弟定是不高兴了。”
阿艳咯吱一笑,说道:“我看你对那个少庄主要好过对另外一个,你不想叫我把这秘密说出去也成,只要你亲我一口我便不说出去。”
文钊举杯说道:“在梵净山那日,当时情急之下我搂抱了你只是怕你失足跌下山崖,而之后又害你受伤实在悔不当初,我在这里给你赔罪。”说着文钊把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我其实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