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再发一下神经试试?”
苟明之却被骂的很高兴。
毕竟好些人眼巴巴的上赶着凑到她跟前,她理都不带理。
只有他能被她骂。
也只有他能见到她最真实的一面。
“抱歉。”苟明之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恃宠而骄的男宠:“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谁不喜欢被纵容和偏爱?
他当然想做最特殊的那一个。
两人回到三楼卧室,盖着同一床被子,体温也像纽带一样彼此纠缠。
身旁缚宁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苟明之却睡不着,可怜巴巴卖惨。
“我的头发被拽掉很多...”
缚宁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他头上摸了几下:“毛囊还在,好好养会长回来。”
苟明之勾了勾唇角,这才侧过身,掌心隔着薄被搂住她的腰,放心大胆地问。
“那我能永远留在你身边吗?”
缚宁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不背叛我的话。”
...
清晨的鸟啼声悠扬悦耳。
吃早餐时,淮冬说他昨天晚上把做完手术的林与安置在一间独立的VIP病房里,还派了人看着。
昨天一番折腾,到半夜才睡,眼前的热粥缚宁没心思吃,掌心支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辛苦你守在那了。”
淮冬视线往她和苟明之身上扫了个来回,表情有几分欣慰,咳了一声。
“我倒没什么,您应该比我辛苦,不是谁都受得了先生的坏脾气。”
苟明之眼睛弯起来,语气不善:“怎么这么多食物都堵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