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撑腰,淮冬底气也足了一些,低下头边默默吃早饭,边小声念叨:“还不让人说了...”
“我听的到。”苟明之笑得愈发渗人。
缚宁手肘支在桌面上,朝左手边摊开手。
苟明之放下勺子,自动把下巴搁到她指尖,相当上道:“是要摸吗?”
她这才转过头,两指将他上下两片嘴唇捏紧,扁扁的,像个鸭子嘴巴。
“大清早的,别闹,我听着烦。”
苟明之点点头,用下巴在她指腹上蹭动一下,坐直身子,安静吃饭。
淮冬又让人添了一碗粥,态度端正得问:“那我呢小姐,我也烦...”
“对。”没睡够,缚宁心情不好,谁的面子都懒得给:“你也挺烦。”
当着人面说这些做什么。
要蛐蛐人不知道背着点?
这两个人年龄加起来有五十好几,怎么有时候像小学生一样。
淮冬脸色铁青,觉得委屈,开始絮叨:“小姐您一句话,我就把我的得力干将拿去给您用,我那助理原本是我培养来以后好接我的班的。”
缚宁的良心特别灵活。
每到这种时候就自杀式的跳到悬崖底下,消失得彻彻底底。
“你年薪多少?分红多少?像你这么年轻就被提拔到总裁位置上的人能有几个?”
她的手指从食指开始一根、两根接二连三地往外细数,像个铁面无私,刻苦敬业的黑脸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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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这跟我叫苦,你的收入完全对得起你的付出。”
淮冬顿时变得哑口无言,板着脸憋了半天。
低声下气:“您说的对,您也真的很热爱工作...”
可他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