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战阵杀气、李淳风的天机推演、白起的杀神戾气在丹田处拧成股混沌之气。
轮回玉牌"咔嚓"裂开道缝,涌出的金光竟暂时逼退了北斗星光。
"老东西!"我抹了把嘴角血沫,左眼重瞳化作血月,"你守了两千年棺材,就没闻到自己身上的尸臭味吗?"三种血脉之力在经脉中奔涌,我竟徒手抓住了再次袭来的青铜锁链。
甄宏图震惊的表情让我暗爽。
锁链上的甲骨文遇到杀神血气,居然像活鱼入油锅般扭曲起来。
老者终于变了脸色,日晷指针飞速倒转,我们所在的时空突然出现重影——这老鬼在篡改时间流速!
但李淳风的血脉让我看穿了时间褶皱,我迎着倒流的星光劈出记手刀。
融合白起杀气的掌风竟撕开了时空涟漪,在老者道袍上割出道血痕。
"有点意思。"老者擦去脸颊血珠,身后浮现出完整的周天星斗,"可惜你们撑不过下一炷香。"他指尖凝聚出荧惑星煞,整个地宫开始弥漫血雾。
我摸向腰间玉牌,裂痕处隐约浮现《孙子兵法》的竹简虚影。
当血雾淹没视野的刹那,我似乎听见有个声音在说:"兵者,诡道也..."血雾漫过眼睫的刹那,我捏碎了腰间玉牌。
《孙子兵法》的竹简虚影在掌心暴涨,青竹片上的篆字化作金戈铁马撞进识海。
有个穿着葛布短打的瘦削身影从硝烟中走来,他腰间木剑敲打酒葫芦的声音,竟压过了周天星斗的轰鸣。
"兵者,国之大事。"孙武虚影与我重叠的瞬间,整座地宫的格局突然纤毫毕现。
那些被老者篡改的时间褶皱,在他眼中成了排兵布阵的沙盘。
"老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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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位三步,剑指参宿!"我吼声未落,甄宏图的剑锋已经刺向北斗第三星。
剑气穿透虚影的刹那,老者身后的星图突然扭曲——孙武竟借力打力,用对方的周天星斗反制其本命星辰!
马小胆突然被我用脚尖挑起,他裤裆残留的童子尿在半空划出弧线。
尿液沾到青铜日晷的瞬间,那些精密咬合的齿轮突然卡住三息。
就是这三息,足够孙武推演出三百六十种变数。
"马小胆躺巽位装死!"我甩出捆仙索缠住老者的脚踝,"老甄攻他膻中三寸,那里星力运转有滞涩!"说话间我重瞳暴涨,李淳风血脉让我看穿老者护体罡气的破绽,白起杀气则顺着指尖凝成血色箭矢。
老者袖中青铜锁链正要绞碎我的天灵盖,甄宏图的剑尖突然刺中他胸前光斑。
那处被秦仙子暗中种下的追魂印,此刻在孙武的算计下成了致命弱点。
锁链距离我头顶半寸时轰然坠地,把石砖砸出蛛网状的裂痕。
"不可能!"老者踉跄后退,日晷投影开始明灭不定。
他每退一步,孙武虚影就在地面多布一道阵纹。
当第九步退到阴阳鱼锁孔时,十二金人浮雕突然齐声怒吼,震得青铜门上的铜绿簌簌掉落。
我趁机咬破中指,以血为墨在虚空画出井字格:"围师必阙——老东西,给你留了生门!"话音未落,老者脚下的石板突然塌陷,露出下方沸腾的岩浆。
那是李淳风血脉沟通地脉引来的地火,却被孙武伪装成逃生通道。
老者果然中计,化作流光冲向假生门。
就在他半身入阵的瞬间,我引爆了提前埋在阵眼的五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