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万两的赃款?呵呵,这是将所有的罪名都安在了我的头上,就算我三年来不吃不喝,没日没夜的贪,也贪不了这么多钱,难道诸位大人就没想过吗?”
王川听得直摇头,绕来绕去又回来了,这摆明告诉众人,他一个人吞不下,吞的另有其人。
赵云礼这时“啪”的拍响惊堂木,目光冷冽,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奸大恶之人,向来冥顽不灵!”
说着,他缓缓站了起来。
王川、刘林、梅焕之和四名锦衣卫都跟着站了起来,便见赵云礼继续说道:
“郑青阳,由刘林刘大人会同北镇抚司四名上差以及王知府、梅知州审讯,恭奉圣命,身为主审,我把话说在前头,郑青阳如果为了逃避罪责,随意诬陷朝廷,或者更过分去诽谤皇上。”
“按照《大乾律》第一条第七款,你们应该都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将惊堂木又重重一拍,接着深深望了一眼刘林,径自走了进去。
王川整个人都傻了,正直关键处,赵云礼就这般遛了,甩锅如此迅速,简直堪比闪电侠。
刘林同样愣了愣,只好下令道:
“将钦犯收押待审!”
王川耸了耸肩,无所吊谓的拍了拍梅焕之的肩膀,他本就不愿趟这滩浑水,只不过被逼得赶鸭子上架罢了。
这时候,刘林望向王川两人以及锦衣卫,说道:
“诸位先到提审房稍候,我去跟赵中丞商议后,再来审讯钦犯。”
说完,他也向后堂走去。
王川摊了摊手,看向满脸复杂的梅焕之,阴阳怪气地说道:
“看见了吧,赵大人这就叫,书生自有嶙峋骨。”
他是无所谓,本就和赵云礼这上司形同水火,毕竟一个想搞死一个。
何况皇上和严阁老盯着,赵云礼也奈何不了自己。
……
“那个王川年轻不懂事,刘子理,你怎么也不懂事?”赵云礼跨进签押房门,唰的一下取下官帽,刘林还未跟进来,当值的书吏便急忙进去接那官帽。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