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别心疼了,咱家的肉都吃不完,不差这一点。”刘根来又冲刘敏勾了勾手,“二姐,再给我切一片。”
“还切?”刘敏也是一阵肉疼,“差不多就行了,肉再多也不能这么糟践。”
“二姐,你要不切,我就把整块都拿来了,那样糟践的更多。”
对李兰香,刘根来还解释解释,跟刘敏,刘根来就直接威胁上了。
“看把你能的,你要敢把整块肉都糟践了,我就把你按锅里擦一遍。”
嘴上这么说着,刘敏还是切了一片肥肉,递给了刘根来。
只是,这片肥肉比刚才那片小了不是一丁点。
“切大点,这点肉我都捏不住。”刘根来哭笑不得。
“你一边去,我来。”
刘敏放下菜刀,就要用那片比小拇指尖大不了多少的肥肉擦锅,刘根来急忙把她拉到一边,自己用刀切下了一片肥肉。
刘敏的手还冻着,要是再被铁锅烫伤,非烂了不可。
一家人都拗不过刘根来,眼睁睁的看着他又糟践了一块肥肉,一个个的那叫一个心疼。
锅开好了,面也醒的差不多了,李兰香便开始烙饼。
刘根来一看就感觉不对。
李兰香没有把面剂子擀薄,淋上油,再卷一块压成饼,而是擀薄了直接往锅里放。
最让刘根来无语的是,她用一根筷子蘸了点油,往锅里滴着,嘴里还数着一二三,三字刚一出口,就飞快的把筷子放回油碗。
“妈,你这是烙油饼?”刘根来忍不住问道。
“咋了,跟你想的不一样?”李兰香听出了刘根来语气的不对。
“就滴三滴油就要烙油饼?”
“三滴油就不少了,锅里都是肥肉擦下的油。”李兰香说教着大儿子,“过日子得仔细着点,不能有点好东西就没命的吃,吃没了,挨饿受穷的还是咱们自个儿。”
“妈,你歇着,油饼还是我来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