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认识他一直到如今,他都是那一个模样。”
“或许吧。”萧皖耸了耸肩,瞧着手中长得与虎符有几分相似的私令,心中百感交集着。
“翻天覆地倒也不至于,我想要的和奉决一样,从来都不曾改变过。只不过因为身份不同,他比起我少了很多东西,所以才一副一如从前的样子。”
“是么?”霜卉忽然来了兴趣,接着追问着,“那么,你哥想要什么?”
她身子靠近了些,一手覆在萧皖的肩膀上,摸着那人冰块一样的身子。
“哼。”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琉璃珠子带着点坏意,瞧着身边的人勾了勾唇。
“爽。”
她声音很轻的,在她耳边模糊的说了一句。
霜卉没能听清,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寒凉的风,依稀能听得见些余音。
她猜测一番,随后才推断出她说了什么。
爽?
这是何意?
瞧得出她的疑惑,还不等她开口追问,萧皖就接着说下去了。
“奉决从生下来到现在大概都没什么难安于胸的事,他缺的就是那么一些孤独的慰藉和情感的空缺罢了。他很爱你,恰好你能让他满足。”
“而对我来说,缺的东西就多了。我什么都想要,做的这么多,也就是为了爽快罢了。”
萧皖用拇指摩挲着私令,声音却不似刚刚那般轻快,带着些嘲弄,也带着些不可察觉的温柔。
“爱人如何于我而言,我根本无法体会也无法参透。对他,要的就是这一份能让我发泄出杀意的爽快。”
“除了杀人,直到现世而言,这可是我唯一能找到能让我平息躁动的物件了。”
“他若死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