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插歪了?
算了,他脑袋上戴了这么多东西,没人会发现她插歪的簪子。
张渡言懵懵地伸手去摸,摸到一只触手温润的玉簪。
后知后觉意识到身后之人对自己做了什么的张渡言眼睛一亮,转过身:“四殿下!您怎么来了?”
燕栖夜盯着他头上还是歪着的簪子,有些看不惯,伸手假装给他别发丝,实际上偷偷摸摸掰正簪子的位置。
张渡言呆呆地看着燕栖夜突然靠近的脸。
她的眼睛全是认真,倒映着他的脸。
旁观者视角的凤凰:......
要不是祂知道这家伙心里冷漠地和冰川似的,什么东西只权衡对自己的好处,祂都信她刚刚说的什么“一见钟情”的屁话。
啧啧啧,看看这画面。
女才郎貌的。
啧啧啧。
渣女一个。
都不打算和人家有孩子的渣女。
“本殿下来找左相。”
燕栖夜终于把玉簪调到了自己满意的位置,满意松手,随即退后几步,拉开正常男女社交距离。
张渡言慌慌张张站了起来。
“又听说你在府中,便顺道来看看你。”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活蹦乱跳,要是不是,她还得去找张笙淮一趟。
不过看他摸着簪子呆呆地盯着她的模样,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比我精神多了,到头来被按着喝药的原来只有我一个。]
凤凰:......
祂没什么话好说。
小公子,你真的别在给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脑补什么人设了。
把真心给这种人,还不如几个铜板卖掉。
也省得到头来发现她的本质难过。
不过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发现,她演技实在是太真。
或者说,不在乎的人才没有破绽。
她做的一切都是顺心而为,因为本不带欺骗的意图,反而让这份虚假的情意显得比真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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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看些《绝命少侠和她的八个夫侍》一类的话本吧......你这戴玉簪又从哪儿看的?]
[从《我的家主宠我要命》里看见的,我学的不像吗?]
凤凰:......
看看那小公子红得和煮熟的虾子的模样,她心里没些数吗?
[他脸怎么这么红啊?是穿的太多吗?还是和我一样着了风寒身体还没有好?]
凤凰:......
行,这人还真没数。
懵了半天的张渡言猛然想起自己见了皇女应当行礼,慌慌忙忙准备行礼。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