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夜眉头一挑,盯着手里捏着的凤凰,示意祂这烂摊子和祂有关。
凤凰翻了个白眼:[我们不站女人难道还站男人吗?]
白樽月听不到凤凰的话,自己往前走了几步,被实在是看不下去的燕栖夜打横抱起。
“你喝醉了。”
“本座没醉!”
白樽月踢了两下小腿,发现自己挣脱不了。
看见他居然是赤脚的燕栖夜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
“你在脚踝上戴铃铛做什么?”
醉了的白樽月这时候倒是像个孩子一样理直气壮:“练习神祈舞!”
说话间铃铛又晃了两下。
燕栖夜看着那红绳系着的银铃只觉得像那什么地方出来的,挪开视线把人往屋里抱。
谁知被抱着的人死赖着不愿意放手。
“乖一点,你都活多久了,还耍小性子?”
“我想要一个女儿。”
燕栖夜闻言一顿。
在这停顿间,看热闹的凤凰一个没注意被白樽月薅走:“就一晚上!就一晚上也不行吗?为什么那个给你下药的单家小子可以,为什么一个只是贪恋你外貌的庶子也可以,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就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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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你让他放开我!放开我!不是他神使天赋到底有多高啊又是看见我又是可以薅我的!”
燕栖夜没管凤凰死活,按住乱动的白樽月盯着他银色纯净的眼眸一字一顿地开口:“因为本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