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醉回想了一下当年在山里看见的白樽月的模样,摇头:“那位太神秘莫测,没办法判断他到底是不是站我们这边的。殿下是有他的把柄吗?”
燕栖夜看了眼难得化出缩小版真身站在树上和余醉的鹰大眼瞪小眼的凤凰,轻笑:“有一点。”
余醉一向对自家殿下的命令深信不疑,听燕栖夜说有十分把握,就不再多问,离开去管另一边的事务。
燕栖夜在半夜轻车熟路地翻进燕煌钰后来给白樽月找的清净地。
刚进院子,燕栖夜身上别的那朵灵力凝聚出的白花便落在了院中站立着的人影伸出的手中。
“来晚了。”
燕栖夜轻巧地落在地上,闻言抬眸看向那站在月光下如神明般的存在:“这里不是山里,哪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道理?”
白樽月收起那朵凝在手中的白莲,静静地看向面前张扬的女子。
“若是这皇城属于你,你是不是可以随时来找本座了?”
燕栖夜下意识想说“怎么你准备打着神的幌子推我上台吗”,但在话说出口前敏锐地发现了白樽月的奇怪之处。
这人性格别扭的要死,再怎么样也不会和单南溯一样大大方方地把对她的念想说出口。
燕栖夜把冷嘲热讽的话吞了回去,眉头微皱将白樽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一旁放在石桌上的白玉酒壶上。
凤凰:......
燕栖夜:......
[他能喝酒吗?]
[闻酒香都会醉,你不记得了吗?]
“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本座呢?本座每次见你都会打扮,她们都说本座长得好,为什么你一点都没有表示呢?”
燕栖夜捏住想去看酒壶里到底装的是茶还是酒的凤凰的尾羽,制止了祂的动作。
很显然,白樽月这次又看见了凤凰的一点点影子,本还绷的好好的表情突然委屈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也嫌弃我是男子是吗?你是神的化身,但神只愿意和女人交流,所以你不愿意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