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员外皱着眉头:“这怎么能行,她好歹也是和我拜过堂的人,偏院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和她拜堂的明明是一只大公鸡,还真把自己当大公鸡了是吧!
温绍撇着嘴:“我们温家可是县里首屈一指的富贵商人,偏院怎么就委屈她了?要不是那算命先生指明了要她,她哪有资格进温家的门。”
“别说是偏院了,就算是茅房,也比她以前的环境好。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留在这里不是贪图富贵,只是害怕再被卖吗?那怎么就不能住偏院?”
“偏院又清净又安全,你想想,你要是被卖给一个糟老头子,是不是也不想面对他这一大家子人?”
温员外手指轻轻敲了他一下:“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温绍嘿嘿一笑。
这话虽然不留情,但很有道理,温员外低头沉思,温绍又趁机凑过来,嚷嚷道:“难不成爹是不舍得,真看上那小姑娘了?那我要去告诉娘!”
“说什么呢!”温员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爹我一把年纪了,能对个小姑娘起什么心思,我有你娘就够了。”
“我觉得你说得不无道理,就按你说的办吧,大不了多给她一点银子。”
“给她钱干什么?”温绍说,“她娘家要是知道她有钱,那不得天天找她要,依我说,管她吃饭就行了。”
温员外诧异地看着他:“以前没见你心思这么活跃过,依我看,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