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
苌倾还在思考,最后摇摇头:“我们家能干这个活的除了我和爷爷,只有老鼠了,但是还是算了吧……”
傅安忍无可忍,破功了:“你清醒一点!你一个男生,怎么能给女生洗衣服!”
苌倾愣愣地看着他,旋即就不屑地撇撇嘴:“神经病。”
这是他能骂出来的最脏的字眼。
他没再理会,低头继续洗衣服。
傅安:“…不是哥们…呸,弟弟,你仔细想想,再怎么样,你都是主人,是男性!给一个女生洗衣服,多丢人啊!”
这次苌倾是真的觉得这个人疯了,他把背挺得很直,因为疑惑而微微歪头,语气微沉而严肃:“这不是劳动吗?劳动是光荣的。”
傅安一怔。
苌倾因为宋执梳种种出人意料的操作,在她面前显得尤为小孩子气,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脱离了原剧情中的人设,甚至因为宋执梳的影响,他会加速自己的成长。
“在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斤斤计较,却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任何一件家务,才是最丢人的吧。”
苌倾的一张小脸显得很是平静,甚至隐隐藏着一点怀疑:他不知道傅安莫名其妙发什么疯,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家务,是每一个家庭成员都要参与其中的要事,但是更重要的是视情况而定,宋执梳那样的,一看就没有做过家务,但是她还是会力所能及地帮忙,虽然总是越帮越忙。
在家里从来没有奉献过自己,只知道伸手要钱的傅安:………
他脸色铁青,周遭的气焰也溘然一变,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很明显——他破防了。
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脱离掌控,比如其实苌倾和宋执梳相处起来比他和云知微更要好,再比如,现在苌倾的一番话已经让他有了心虚的感觉。
苌倾敏锐地察觉到了傅安的不对劲,他仔细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话,发现并没有逻辑漏洞,所以问题出现在傅安的三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