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
是维尔马斯教授打来的电话。
刚刚接通,他就急急地说道:“吴歧,发生了一件事。苗先生的意思是不要让你知道,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我心里一沉,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苗叔怎么了?”
“不是他,是他的小儿子,苗灿。在你刚来到盛山大学那天,苗灿不是突然失踪了吗?现在已经找回来了,但是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医院方面的常规检查和治疗根本不起作用,我看第一眼就知道,那一定和原住民有关。”
原住民......怎么会......
难道是因为我躲进了盛山大学里,它们就找上了苗灿?
它们生气了,在报复?
“怎么会这样?”我问道。
“在他确认失踪后的第39个小时,经过北单郊区的摩旅者发现,他正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在矮山腰上跑,并发出很嘶哑、很难听的尖叫。
那两名摩旅者以为他是走失的精神病人,所以好心地报了警,他才被救了回去。
现在他身上除了一些正常的磕碰伤、擦伤,没有任何异样,可是自从被找回来,他就不会说话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毁了他的脑子,封了他的嘴,让他只会间歇地怪叫,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并且......”
“并且什么?”